靠北京太紧? 武汉肺炎直逼伊朗最高领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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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第一副总统埃沙克·贾汉吉里(Eshaq Jahangiri,左)已感染武汉肺炎,右边是总统鲁哈尼。(HO/Iranian Presidency/AFP))

【大纪元2020年03月12日讯】(大纪元记者章洪报导)伊朗是中共沟通中东与亚洲的“一带一路”沿线关键国,北京和德黑兰政府之间关系密切,武汉新冠病毒也随着这种紧密关系侵入伊朗,迅速传播,并逼近伊朗的最高领导层,包括第一副总统、卫生部副部长在内的几十名官员染疫,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顾问等6名政要陨命。

目前伊朗已是海外确诊武汉肺炎人数第二多的国家,确诊病例逾9000,仅次于意大利。伊朗卫生部长承认,病毒由中国传入。

伊朗第一副总统感染 多名政要陨命
迹象显示,武汉新冠病毒已在伊朗最高权力机构蔓延,在伊朗总统哈桑·鲁哈尼(Hassan Rouhani)总统政府的12个副总统中,已有两个副总统被确诊染疫。

3月11日,法尔斯通讯社(Fars news)报导,伊朗第一副总统埃沙克·贾汉吉里(Eshaq Jahangiri)已感染武汉病毒。他是武汉肺炎2月在伊朗爆发以来,感染该病毒的最高级官员。

此前的2月27日,另一个副总统马苏梅·埃布特卡(Masoumeh Ebtekar)已确诊染疫。

目前尚不清楚鲁哈尼本人在多大程度上接触了贾汉吉里等感染病毒的官员。

2月27日,伊朗副总统马苏梅·埃布特卡(Masoumeh Ebtekar)已确诊染疫。(ATTA KENARE/AFP via Getty Image)

值得一提的是,武汉病毒似乎明显更针对伊朗高官。过去三周内,至少有24名议员和多名高官被检测出武汉新冠病毒阳性。

染病高官除两个副总统外,还包括卫生部副部长伊拉吉·哈里奇(Iraj Harirchi)、外交政策委员会主席莫哈塔巴·佐尔诺(Mojataba Zolnour)和工业、矿业和贸易部长雷扎·拉哈玛尼(Reza Rahmani)等人。

2月24日,伊朗卫生部副部长伊拉吉·哈里奇(Iraj Harirchi)在记者招待会上擦汗,第二天他被确诊感染武汉肺炎。(MEHDI BOLOURIAN/FARS NEWS/AFP)

同时,至少有6名伊朗高官死于武汉肺炎。他们分别是伊朗前国会议员穆罕默德·雷扎·拉查玛尼(Mohammad Reza Rahchamani),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IRGC)前政治局官员法扎德·塔扎里(Farzad Tazari),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顾问委员会成员、前国会议员穆罕默德·米尔穆罕默德(Mohammad Mirmohammadi),刚获连任的女议员法特梅·拉赫巴尔(Fatemeh Rahbar),伊朗前叙利亚大使侯赛因·谢赫霍斯兰姆(Hossein Sheikholeslam)等。

伊朗学中共 隐瞒疫情
伊朗于2月19日确诊首例武汉肺炎病例,不到一个月,疫情已蔓延至伊朗所有省份。截至3月11日,伊朗确诊感染者攀升至9000人,累计354人死亡。当天63人病亡,创下单日死亡人数新高。

根据伊朗政府高层数十人确诊及死亡情况,近期媒体多有分析说,官方数字与实际相比严重缩水。与中共如出一辙,伊朗对疫情采取了隐瞒和封锁的“维稳”措施,并抓捕披露疫情真相的人。

财新网报导说,此次疫情的爆发恰逢伊朗的两个重要节点——2月11日的伊斯兰革命胜利日,2月21日的议会选举;但这两个活动都未因2月19日出现的疫情而被叫停,政府反而淡化疫情描述,鼓励人们不必防范、多上街参与游行和投票,严重延误了疫情防治。

伊朗卫生部副部长伊拉吉·哈里奇(Iraj Harirchi)于2月25日还曾公开辟谣,称死亡人数比人们担心的要低,并否认库姆市已有50人死于武汉肺炎的传言。第二天,他自己被确诊染疫。

由于疏于防范,疫情快速传播,伊朗官方公布的确诊和死亡人数开始急剧攀升。

武汉肺炎疫情在伊朗急速升温。图为2020年2月21日戴着防护口罩投票的伊朗民众。(ATTA KENARE/AFP)

伊朗议员侯赛因扎德(Abdolkarim Hosseinzadeh)3月4日说,在疫情最先爆发的库姆,已经尸体“成堆”。

伊朗民间也流出与武汉惊人相似的视频。视频显示,在库姆当地医院的地板上散布着成排的尸体袋。随着拍摄者走过几个房间,越来越多的尸体袋出现在轮床上。

据阿拉比亚电视台网站3月5日报导,伊朗传染病专家、伊朗国家流感委员会委员马尔达尼(Masoud Mardani)表示,未来两周,首都德黑兰(逾800万人口)可能有多达40%的人感染武汉病毒。

拒绝美国援助 借鉴“中国经验”
伊朗处于欧亚大陆的“十字路口”,可能成为整个中东地区病毒大规模爆发的枢纽。伊拉克、阿富汗、巴林、科威特、阿曼、黎巴嫩、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出现的病例,都可追溯到伊朗。

美国于2月27日放宽了对伊朗的制裁,允许伊朗可通过伊朗中央银行进行人道主义货物的贸易,以及保证瑞士可向伊朗出口人道主义货物而不受到制裁。

据伊朗媒体报导,在伊朗总统鲁哈尼和卡塔尔国王的通话中,鲁哈尼已明确表态,拒绝美方的一切帮助。

伊朗宣称在积极借鉴“中国经验”。目前伊朗的检测标准和中国国内相同,用的大部分检测试剂盒由中共提供。

图为一家伊朗医院治疗新冠肺炎患者。(KOOSHA MAHSHID FALAHI/MIZAN NEWS AGENCY/AFP)

而中国的抗疫经验被指是官方控制下的“维稳游戏”。武汉疫情爆发初期,由于中共隐瞒导致疫情失控,使其成为蔓延全球的瘟疫。近期,中共党媒连日宣传中国的武汉肺炎疫情缓和,甚至连武汉新增病例也出现清零,但武汉当地一位医生家属3月9日对海外新唐人电视台披露,汉阳连着成片的几个小区又再次爆发大规模感染,中共官方没有通报这个消息。

武汉病毒进入伊朗
伊朗成为武汉肺炎肆虐的重灾区,也反映了中伊两政权间紧密的关系。中国武汉疫情爆发后,伊朗驻华大使馆曾宣称,“我们将与中国朋友(中共)并肩作战。”

1月下旬伊朗政府宣布放松对前往中国的飞行禁令,虽然实行了飞行限制,但是伊朗的私人航空公司马汉航空(Mahan Air)飞往中国的四个城市的航班持续至2月底。

德国之声发表文章说,“这表明伊朗对与中国保持良好关系是多么的重视。”

伊朗卫生部长纳马基(Saeed Namaki)2月23日表示,伊朗的感染源来自中国。他说,来自库姆市的一名商人死于武汉肺炎,他生前常去中国。两国的直飞航班停飞,但这名商人搭乘非直飞航班。

大纪元特稿指出,武汉肺炎在中国之外的扩散趋势,鲜明地点出了病毒的风向和目标:它是冲着共产党而来的。受利诱的国家和地区在与中共加强往来的同时,却不知灾厄也随之而来,就像这一次的“武汉瘟疫”向世界蔓延之势,清晰地勾勒出它循着与中共关系密切的国家、城市、组织和个人一路蔓延。

中伊两政权关系密切
中共是伊朗的后台,也是其“亲密战友”。自1979年爆发伊斯兰革命以来,伊朗与西方国家,特别是与美国的政治关系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共对伊朗来说变得越来越重要,伊朗也选边站在中共一边。

在近期美中贸易战中,伊朗称,“美国的贸易保护主义态度和背离贸易规则的做法是不合理和具有破坏性的”。德黑兰还坚决反对“任何干涉中国内政的行为”。

在去年香港的反送中运动期间,北京呼吁国际社会支持中共处理香港“止暴制乱”,伊朗是发表声明支持的国家之一。伊朗外交部发言人还称,美国通过“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是干涉他国内政的又一证明,伊朗对此予以谴责。

2019年10月1日,伊朗外长扎里夫罕见首次发了一条中文贺词,夸赞中共及两国的关系,诚恳态度可见一斑。之前,扎里夫也多次与中共官员见面,通报相关情况,寻求中共支持。

美国早前空袭炸死伊朗指挥官苏莱曼尼后,伊朗驻华大使馆还发文邀请“中国朋友放心到伊朗过年”,“安全不是问题”,以感谢中国网民的声援。

而美国于2018年5月退出伊朗核协议后,重新制裁德黑兰,中共也对此明确表示不支持。

为伊朗提供导弹核子技术
由于伊朗能源充裕,在中东占据重要的战略地位,长期以来中共一直为伊朗政权提供经济和武器支援。中共不但直接向伊朗出口导弹、战斗机和潜艇等高端武器,伊朗的核武研发技术也是中共一直在暗中支持。

据蒙特雷国际研究学院报告,中共早在二十年前就与伊朗进行武器交易,包括常规武器、导弹、核子和化学武器。美国中央情报局证实,1996年8月中共和伊朗签署了一项三十亿美元的协议,包括销售弹道导弹、导弹指引技术和导弹生产设备。

美国的一份报告认为:伊朗曾经试图在中国获得数千个特殊小磁棒用于核设施建设,以加快有关核武器的研究。图为伊朗2012年1月2日发射导弹。(AFP/Getty Images)

据英文大纪元2006年10月2日报导, 伊朗的许多弹道和巡航导弹或来自中共或由中共协助开发。如2006年的黎巴嫩战争中,真主党发射并击中以色列军舰和埃及的舰艇的C-802/Noor导弹,表面是由伊朗提供,实际上是中共的“Ying Ji 82”型导弹的外销名称。2006年伊朗在中共帮助下研制出了类似“哈比”的无人驾驶机。

英国《泰晤士报》表示,“中共也是伊朗非常规武器的主要供应者,并且几乎所有的观察家都认为,中共对伊朗的化学和核子武器的项目都违法的提供关键性的支援。”

据《自由亚洲电台》报导,伊朗从中共购买到高质量的加工铀,从而使其在提取浓缩铀的技术上有了“重大突破”。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在2004年6月的报告说,“中共从销售全套的导弹系统进展为大量出口军民两用的核子、化学制品、导弹零件和技术。”

联合国和美国为遏制伊朗的核武威胁,多次对其实施经济制裁。而中共违反贸易禁令、大量进口伊朗石油,从经济上支撑伊朗政权。

中伊关系的关键一环在于石油
石油是中伊关系的关键一环,中国是伊朗原油的最大进口国。

中共驻伊朗大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路长金参赞2007年曾称,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都已进入伊朗。2006年10月,中石化与伊朗方面签订了一项价值21亿欧元的合同,以打造一个汽油产能达到每天1600万升的炼油厂。伊朗将成为中共能源供应最大的安全保障之一。

2018年5月,当美国总统川普宣布退出与伊朗的核协议以及重新恢复对伊朗的制裁后,一名伊朗官员告诉《华尔街日报》,“我们(向中国)出售石油毫无问题。”

图为伊朗一炼油厂。(ATTA KENARE/AFP/Getty Images)

路透社2018年7月28日报导,一名美国政府的高级官员透露说,伊朗50%-70%的原油出口都运往了中国,其余大约30%左右出口给了叙利亚。

彭博社2019年9月报导说,中国以“极低的折扣”从伊朗手中购买石油;自2019年年初至9月以来,中国从伊朗进口的原油超过1,200万吨,大部分交付中国炼油厂,其余则储存在伊朗石油公司位于中国的仓库内。

中共是伊朗大笔投资的唯一来源
作为伊朗最大的贸易伙伴,中共除了石油,在伊朗还拥有规模巨大的投资,是伊朗投资关键的基础设施项目所需的大笔资金的主要来源。

2017年9月法新社消息,伊朗中央银行总裁表示,中共国营投资公司中信集团向伊朗5家银行提供总额100亿美元贷款,用于伊朗多个基础建设项目。

据伊朗官方媒体《伊朗日报》(Iran Daily)报导,这笔款项将于融资水、能源和交通运输等领域的基础设施项目建设。

同时,中共国家开发银行与伊朗就其它基础建设和生产计划签署初步协议,金额达150亿美元。

2019年9月,美国之音报导,中共最近还同意在未来25年向伊朗的石油和天然气、石油化工产品、交通和能源相关制造业投资约4000亿美元。

伊朗德黑兰商会官员费里亚尔‧莫斯托菲(Farial Mostofi)也说,现有信息显示,中共和伊朗已经建立了4000亿美元的信贷额度,这将允许中国投资者在伊朗进行无竞标项目投资。

中共国企在伊朗活跃
两国之间的贸易和投资也包括发电、采矿、运输设备、武器、电子产品、汽车配件和玩具等的范畴。中共国有企业在伊朗各地都很活跃,从事着相关业务。

早在2007年,被伊朗政府命名为“总统一号工程”的德黑兰地铁,即由中信集团公司承建德黑兰地铁一、二号线工程。

在库姆,中国铁路工程总公司(China Railway Engineering corp.)正在投资27亿美元修建一条穿越库姆的高速铁路。中方的技术人员还一直在帮助翻修附近的一座核电站。

近年来中共控制的中兴和华为公司屡屡遭美国政府制裁,也是因为这些公司违反国际禁令,向伊朗提供敏感的军事或民用技术。

华为深入参与了伊朗电信商“MCI”数百万美元的建置项目。(大纪元)

路透社3月2日报导,华为内部文件显示,华为从2010年就与伊朗私通往来,运送美国公司的电脑设备产品;华为深入参与了伊朗电信商“MCI”数百万美元的建置项目。

华为首席财务官、公司创始人之女孟晚舟被拘面临引渡,对孟晚舟指控的核心是,她可能参与了一项阴谋,诱使金融机构进行违反美国对伊朗制裁的交易。

伊朗积极参与“一带一路”计划
中共“一带一路”计划于2013年在伊朗开始。2017年7月26日,《纽约时报》发表题为“中国‘一带一路’计划,伊朗发挥关键作用”的文章。文章说,随着中共推进其“一带一路”计划,意图在欧洲、亚洲和非洲的六十多个国家承建基础设施,伊朗如今坐落在这些计划的战略位置上。

中共“一带一路”计划于2013年在伊朗开始。(大纪元资料室)

在伊朗东部,该国的主要铁道路线正在被中共国企工人改造,如果一切顺利,这条铁路将德黑兰与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以及将乌鲁木齐与德黑兰连接起来。

在伊朗西部,中共国企工人人正在那里将德黑兰与土耳其连接起来,并最终连到欧洲。其它铁路项目将把德黑兰和马什哈德与伊朗南部的深水港口连接起来。

《纽约时报》说,伊朗领导人希望,参与“一带一路”计划将让他们能搭上中共巨大经济野心的便车。

伊朗负责道路和城市发展的副部长阿斯加尔·法克里耶-卡山(Asghar Fakhrieh-Kashan)说,中共将在全球一半的地方建立霸权,“我们正在其要求下开辟一条走廊。这条走廊将让我们能进入巨大的新市场。”

大纪元特稿指出,近40年来,从亚非拉发展中国家到欧美发达国家,中共一直在以经济利益为诱饵,用全球化、“一带一路”等计划为遮掩,通过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技等各种渠道向各国渗透。

责任编辑:叶紫微 #

新闻来源: https://www.epochtimes.com/gb/20/3/11/n1193347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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