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孝感一家被有钱邻居打成重伤 无处申冤
1 min read【大纪元2020年05月18日讯】(大纪元记者张北采访报道)湖北孝感的余萍一家因盖房子,被有钱的邻居斥责影响“风水”,遭狂殴一个多小时,三人多处严重受伤。但由于邻居用钱买通关系,余萍奔走申诉一年多无果。曾经不相信共产党有多黑的余萍彻底改变了看法。
合法盖房 因挡邻居“风水”被打
余萍一家住在湖北孝感市孝南区杨店镇。2018年,她家在得到当地政府部门的批准、办理合法手续后,在自家宅基地上盖房子。
据余萍介绍,邻居杨某曾几次因风水问题阻止他们盖房,并在余萍家的宅基地上建了花坛。由于盖房需要挖了花坛,杨某在同年9月13日带着三人找上门来,爆打余萍一家三口一个多小时。
余萍父亲余桂清的肋骨被打断多根;母亲被抱起来摔在地上晕死过去,半个小时后才醒过来,耳膜和后脑勺被摔伤,导致间歇性瘫痪;余萍因被砖头猛拍头部,遗留下经常头痛、反应迟钝的毛病。
余萍表示,杨某是康婷传销公司在孝感地区的老总,非常有钱。这已不是杨某第一次打人了。早在1996年,杨某就声称自家房子风水被挡而打伤余萍父母;2001年,他们家又因此打死她时年40岁的二叔;这次,他们再次因此大打出手。 此外,他还多次打伤村里其他村民。
余萍说,杨某曾非常猖狂地告诉她:“你愿意告,告一辈子去。”
派出所:告他就是告共产党 告政府
余萍一家报警后,当地杨店派出所断定这属于“两方互殴”,并按行政案件将杨某关了一星期,罚款500元。
“他三个大男人一个女人,我们跟他互殴啊?就是打拳击也要两个人体重相当才行啊。这也叫互殴?”余萍说,“他那几个男人都是1米7以上的,有一个还1米8。我妈才1米3几,我才1米53,我爸爸也不高,我们一家人都很矮,哪有力气去跟他们打呀?”
但是,派出所只听杨某一方的说辞,不理会余萍一家的说法。余萍打听到,这是因派出所所长刘守波收了杨某的钱。她说,“出了这个事以后,他自己在村里面说,他们家里的人说的,他塞了100多万。”
由于父亲肋骨被打断多根,余萍再到派出所讨说法。“派出所的怎么说啊?意思是说,叫我写个保证书,不要告对方,他就自己出2万块钱帮我父亲看病。”
所长刘守波还怪余萍家不该在此处建房子。“(他的)意思就是,你要是不在那里做房子,人家不就不会打你了啊。我说你说的意思是,他要把我的牛牵走,我要是让他牵走了,他就不会打我;不让他牵走,他把我打了,就该我活该是不是?派出所的那个人就不作声。”余萍回忆说。
更令余萍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刘守波还威胁他们称,要告杨某“就是告共产党、告政府”。她说,“就这么跟我说的,派出所的所长去我们家,跟我们家里人说的。”
余萍质疑道,“他打我们家的时候正好是扫黑期间,但是这个黑扫,我就觉得……这哪里是扫黑啊?扫黑都敢这么猖狂?”
法院阻止证人作证 不执行判决
余萍一家又将杨某和其余三个打人者告上法庭。法官极力要求和解,但余萍不同意。
“他们(法官)就说:不和可以啊,那你就签个字说不要钱,不要他赔偿,我们就给他判刑。”于是,余萍签字保证不要赔偿。
开庭时,余萍想让证人上庭作证却被法官阻挠。她说,“一开始我去告的时候,他们说一个证人不算,一个证人不够。后来我去找了好几个证人,我都带了去,法官说:谁叫你把证人带过来的?”
余萍问,“法院不是讲道理的地方吗?自己的道理自己拿出来摆,为什么都不让我把证人带过去?”
2019年12月20日,孝感市中级法院下达刑事裁定书,裁定杨某有期徒刑一年九个月,另外三个打人者没有提及。
“和稀泥”的刑事裁定书。(受访人)
“判决书上面(写的)跟我手上的证据是截然相反的,结论是不对的。”余萍说,“最起码这个人的职业、到现场的(涉事)人的名字(等)都要在判决书上出现,但是没有。所有人(其余三人)的名字都没有,就是含糊不清。这是判决书啊?这不是忽悠人吗?”
虽然判决已下,但杨某到目前仍逍遥法外。法院给出的说法是:现在疫情期间,人无法送进监狱。
即使所说情况属实,裁定书是去年12月20日下达,当时中国并没有宣布爆发疫情,不存在因疫情影响执行的问题。
向各级申诉 毫无回音
余萍说,她这一年多跑了孝南区政府、孝感市政府、湖北省政府和公安厅多达几十次,想要讨回公道。
“我反复地去市里面,然后去武汉市找(省政府),但是他们都是和稀泥的。其实他们都知道是他们家在欺负我们家。”她说。
上诉无门。(受访人)
她每次去信访部门都登记了姓名,一遍遍和工作人员说自己家的冤情。但是,她从没得到过任何回信,连受理的回执短信都没有。她说,“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处理这个事,就这样就和稀泥和过去了就行了。”
由于杨某的亲戚在孝感市中心医院上班,余桂清的伤情鉴定疑被作了手脚。余桂清也因这件事的打击出现精神问题,出现一系列症状,包括总觉得头被石头压住、间断性幻听、反应迟钝、注意力下降、总觉得有人要害自己。
余桂清检查报告。(受访人)
而余萍母亲的耳膜穿孔至今不被认为是遭殴打所致。余萍说,派出所的态度是:“谁知道你是怎么弄穿孔的?”
余萍说,在中国像她家这样的冤情还有很多,她碰到一些一起去告状的人,那些人的遭遇更离谱。
她说,“其实以前我在广州打工的时候,别人就跟我说共产党有多黑,我还不信,现在我是彻底信了,说实话,真的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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