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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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海外多年,经常遇到一些海外华人的朋友,认为中国人现在富裕了,一听说中国存在迫害,往往认为我们不爱国,而他们来海外多年都还爱国。我想讲讲我对爱国的理解,和我的所为,大家可以看看我是不是爱国。

我在北京生,北京长,我学建筑和规划,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城市比的上北京的优雅和韵味。我大学时在设计院实习时,带我的建筑师小时候当过和尚,他说:”真正的爱国是爱国土,爱文化,爱人民,不是爱政权。”有谁诋毁我中华文化,管他是美国博士还是中国高官,我都会辩论,因为我是真正的爱国。我大学的古建史老师是梁思诚唯一的研究生。她讲的北京城被拆的历史那是书里没有的,梁思诚当年抱着北京城砖哭喊”还不如割我的肉”,使我明白了谁在害这个国家。那时我还没有炼法轮功。

我家在北京最繁华的路口,出门就看见到处是小偷和流氓。公司组织我们去扶贫,我们看到就连北京的工人都那么穷困。但我还是爱北京,爱中国。我的朋友都出国了,哥哥也出国了,我就是不走。我最后一位朋友出国前来道别,拥抱后我说,”你们都走了,我留下建设祖国。”这可不是因为我没能力走。我不是学霸,我是超级学霸!我是全国首届大学生建筑设计竞赛的第一名。我要想走怎么都能走,可我太爱中国的传统文化,太爱这片国土,所以不走。

之后我在北京市规划委员会工作,是政府工作人员,我设计的国宾馆是接待亚特兰大奥运金牌运动员的地方,贵宾楼的第一位客人是美国前总统卡特,国务院总理朱镕基的住所和很多国务委员的住所等我都设计过。然而党书记江泽民一句话我们就成了”国家的敌人”。之后警察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穿着便衣来我家绑架我。我想逃脱结果摔成腰二爆裂性骨折。我已是残疾人,警察还继续监视我,又在我伤愈后把我劳教。进了劳教所,才知道人间真的有地狱。

美国也有治安问题,也有法律如何执行的问题。但中国的问题不是能不能抓到罪犯,和量刑是否合理。而是把没有罪的人大批的关起来折磨,警察都被利用来犯罪,罪犯却不会受到法律追究,因为是党书记让他们这样干的。
我就这样被逼来到加拿大。我的经历在中国不是极少数人。法轮功群体中很多都是当年中国主流社会的人,就这样被排除了,不只是被从主流社会中排除,而是被整个从社会中排除,甚至很多人连生命都失去了。那么这些人在当代所受的罪是中国富强所必需的吗?是一些中国人致富所必需的吗?他们就不应该在中国发展和致富,而应该去受折磨甚至被害致死吗?

来到海外,三十好几了,我不得不从新面对生活。环境不了解,语言不通,一切从新学。一些早期来海外的华人以为当年能留学出国的才是精英,我们当年没有出国的人都是技不如人的,我听了呵呵一笑。劳教所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让我失去记忆的能力,我要努力克服,在加拿大最好的大学拿了硕士学位,并进入了几乎没有华人,特别是说国语的华人能涉足的专业领域,成为了加拿大的注册规划师。我要用我的努力向西方社会展现华人更广泛的才能。

我现在仍然爱中国,在加拿大还在努力传播弘扬中华文化,提升华人在西方国家的地位。同时,因为我爱中国,也就希望国人能像其他国家的人一样有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享有基本的人权和法律权利,至少不能因为信仰而被虐杀,应该活下去。

Cindy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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