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擔子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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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於“士可殺不可辱”之仇恨
由於我對大法認識的不足,心性不到位,很長時間我的思想被另外空間不好的物質鑽了孔子,腦子裡充滿了仇恨、孤獨寂寞與無望,正如偉大師尊在《轉法輪(卷二)》中說的那樣“為私、為氣、自謂不公”。
《洪吟》的<苦其心志>中有“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我外表傻不愣登,懦弱木訥,用身邊人的評價就是“瞪不起眼睛,眼睛無神”,一個“傻子”所承受的寂寞、侮辱、歧視遠遠超出一個正常人的想像。母親被邪惡迫害後,處境更是雪上加霜,小學時我就愁白頭了,陷於“士可殺不可辱”之仇恨。

修煉後的十幾年來,我也苦苦思索,我自己到底什麼地方不好,才落得如此境地,別人有矛盾,也只是某一時期與某個人發生矛盾,我卻是從小到大不間斷的被絕大部分人歧視欺辱,說我傻,在物理數學方面在班裡總是公認的高智商,演講也是全院冠軍,難道僅僅是呆滯的外表?雖然明白失與得的關係,總是忍受不住,我發現自己的仇恨與愁苦如煙囪的一股股黑煙沖入雲端。怎樣才能擺脫這種困境?我始終沒能想出答案。伴隨著我的也總是恥辱與寂寞,學校就如煉人熔爐,我每天都在爐里煎熬,日日夜夜,最快樂的時候就是睡覺的時候,因為只有夢中才沒有欺壓、歧視、侮辱與挖苦,同學看我的眼神如刀似劍,用我的話說就是眼裡流毒。別人總是三五成群,有人說話,有人一起玩,我總是孤苦伶仃。那時我常常嘆恨自己沒有全傻,只是半個傻子:傻子啥也不知道,而我卻在明白的狀態下遭遇和傻子類似的待遇。

大學後,十幾年的恥辱、仇恨、寂寞、絕望爆發了,變得不清醒。每天對愁苦難受似乎成了喝醉酒一樣的“享受”,死亡令我心馳神往,神智不清,覺得自己比鬼還殘,在常人中的表現就是抑鬱症。由於我人心的存在,看到別人到了我這個年齡段早就談戀愛了,看著人家出雙入對的,我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心裡格外痛。明慧網報導惡警當著同修丈夫的面將同修迫害流產,心裡甚至由衷的羨慕:她還有丈夫。長期受辱也使我產生了自卑感,我原本是個精忠報國之人,但想想我不過是條狗罷了(自卑所致),不算人,既然人都不是了,就更不是中國人了,不是中國人,何談愛國?那恨雪霜撲面。
天天都在沒人的角落裡自個兒難受,大叫,死亡仿佛成了我渴望不可及的奢侈品,我太痛了,受不了了,如果不是考慮到父母將崩潰、師尊教導、以及對大法名譽上的不良影響這三點我早就自殺了,家人經常打電話安慰我,母親同修也因此經常流淚。
我想一定是師尊呵護,安排母親同修點醒我,她說:“兒呀,你以為是你要自殺,但那不是你,是另外空間的生命體干擾你大腦要你死,排斥他們,發正念剷除他們” 。我頓時明白,其實師尊在《轉法輪》<主意識要強>中也提到“由於人迷於常人之中,時常在思想中產生一種為了名、利、色、氣等而發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一種強大的思想業力。” “當人要修煉正法時,就要消業。消業就是把業消滅、轉化。當然業力就不干,人就會有難,有阻力。” “思想業力會直接干擾人的大腦”,其實並不是我想死,而是思想業力干擾大腦要我死,我十幾年來積攢了很多“氣”,形成了極為強大的思想業力。明白後我當即分清自我與思想業力,發正念剷除那些不好的東西,困擾了我幾年的自殺念頭沒了,我腦袋也清醒了,此後那些不好的物質也伺機反攻,都被我以強大的主觀意識消滅。以後很長一段日子,那些敗物數次反攻,表面上看我又有自殺念頭、自卑、孤獨,甚至差點控制不住大腦,但我都始終咬緊牙關守住陣地,敗物一併銷盡。另外感覺容量也在與日俱增,覺得那些常人非常可憐,在無知中造業,以往那些令我痛不欲生的事都變成小事,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說:“三界就應該是反理的世界”,常人的理看我是受辱了,但是這麼大的恥辱,難道不是我修煉心性的巨大財富嗎?此後每當“吃虧”時,我都默默開導自己:“無論受過多大的侮辱,無論多麼的寂寞,都會是吃了苦消除了業力得到珍貴的德,並沒有損失什麼,既然我什麼也沒有損失,那麼還痛苦什麼呢?”
感謝師父,如果沒有修煉大法,我就不會發正念從根本上剷除那些思想業力,是師父解除了我精神上的巨大痛苦。從中我也發現了自己的不足:①由於惰性沒能經常煉功,所以呆滯的外形沒能很好轉化②心中的那個“我”字沒修掉,如果是別人受苦,“我”還能那麼痛苦嗎?正是因為“我”受苦了,所以“我”才那麼痛苦。
宏觀體悟
在這麼多年心性的摩擦中,逐漸體悟到,各種痛苦,都是各種人心所導致的,看到別人超越自己便心生恨,有利於自己便歡喜,為了利益去爭鬥,受辱便仇恨,多累啊!表面上看這些心都是為了自己,其實這些心正是人背負在身上的重擔,是人痛苦疲憊的根源。當我的一些不好的心反映出來時,我便將自己與這些不好的心區分開,意識到他們不是自己,他們是壓在身上的重擔,跟他們交流:你太累了,你歇歇吧。然後正念削弱他們。當不好的心生起時,我建議不妨放下這些重擔,相信定會一身輕。

(PS:如果有同修為個人矛盾痛苦怨恨時,不妨和我比比:
我外表傻不愣登,懦弱木訥,自幼受了無盡的侮辱,用身邊人的評價就是“瞪不起眼睛,眼睛無神”。三四歲的時候父母騎自行車載我,路人見我眼睛無神的樣子,以為我睡著了,對父母說:“請下來吧,你兒子睡著了,別讓他掉下來。”幼兒時,小店主人的女兒以為我是傻子,總是攆我,不讓我進去買東西。後來上了學,同學總是不讓我跟他們一起玩,父親到學校找老師也不管用,十幾年來總是一個人孤苦伶仃,寂寞還不算,受人歧視侮辱才最難令我忍受,常常是一群人一齊挖苦諷刺侮辱我這個傻子,似乎跟我說話或者一起走路都是他們的恥辱。我和人借東西的時候,對方的回覆往往是“我寧可借給狗也不借給你”。有段時間,我每天放學都被高年級學生痛毆一頓。母親被邪惡迫害後,家庭經濟也陷入困境,穿的衣服都是別人不穿了給我的。食品是別人吃著我看著,沒人說話,那滋味極度痛苦,小學我就愁白頭了。
一個“傻子”所受的苦,相信一般人品嘗不到,一天兩天還好忍受,但十幾年不間斷,著實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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